第25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救命，救我，咳咳，救……”
楚一白：“师尊，好像有人在求救。”
程砚书：“把好像去掉。”
师徒两人顺着声音走将过去，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衣着破烂地扑倒在了草丛里，一条蛇正沿着他的腿向上蜿蜒。
楚一白一剑砍断了蛇，推剑入鞘，看了一眼一旁满脸写着“与我无瓜”的程砚书一眼，就赶紧上前查看，待将人翻过来时吓了一跳。
“黄湘，你……你没事吧？醒醒，是我，楚一白。”
黄湘嘴唇乌青，显然是中了蛇毒，艰难地睁开眼看见楚一白后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楚兄，你还活着，真……好，我很担心你。”
楚一白焦急万分地想要再问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郑晚晚和临风他们呢？可是黄湘已经晕倒了，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救人要紧。
程砚书是高高在上的师尊，根本指望不上他，楚一白只能自食其力。
程砚书见楚一白褪下黄湘的鞋袜，检查伤口，终于开口问了一句：“你们怎么认识的？”
带着莫名的怨气！
楚一白没感觉到，只是俯下身一口一口地替黄湘吸出腿上的毒血，然后把他和黄湘相识的经过都讲了一遍。
程砚书越听脸色越难看，问道：“你们还同床共枕了？”
楚一白：“……”师尊，这不是重点啊！
“师尊，两个大男人能做什么？”
楚一白震惊地望着脸色不好的程砚书，不知道哪里惹了师尊生气。
程砚书愤愤地说：“能干的事儿多了！”然后跑到一边生气去了。
这话有一股酸气，楚一白没能领会其弦外之音，只是觉得程砚书有些莫名其妙。
楚一白：“……”师尊，您那个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等料理好黄湘，楚一白又颠颠地跑到程砚书面前腆着脸问：“师尊，小黄湘他一个普通人又受了伤一个人肯定不行，咱们修仙之人使命就是保护苍生，要不我们带上他一起？”
程砚书咬牙切齿地道：“照你这么说，我不带他一起就是不该了？”
楚一白赶紧道：“师尊，我不是这个意思？”心说您是哪儿根神经又搭错了？
程砚书严肃地道：“一口一个小黄湘，你们很熟吗？”
楚一白道：“是挺熟的啊！”
程砚书啪得一声在楚一白脑袋上拍了一下，无奈地说：“带着可以，让那条蛇驼着他。”
楚一白道：“没事儿，师尊，我背着就行，不劳您操心。”
程砚书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射出刀子来，最怕空手突然凝固，楚一白吓得赶紧说：“师尊说得极是。”
楚一白真是一点儿也不明白程砚书到底怎么了，突然就不开心了，简直跟见了仇人似的，说发飙就发飙，年纪大，脾气也大，算了，他怎么能跟一个老人家计较呢。
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
一个老，一个幼，就他楚一白一个夹在中间两头受欺负。
程砚书看着伏在蛇身上的黄湘，心里有隐隐地担忧，楚一白道行浅看不出他的来历，程砚书却知道他是身负几百年修为的黄鼠狼精。
按理说，他可以轻易就能杀了楚一白，但是他没动手，反而不断取信于楚一白，他到底想要什么？
不管目的是什么，肯定来者不善。
只行了一会儿功夫，黄湘醒了，但看上去仍是很虚弱。
楚一白赶紧取出水来喂给他，带他稍微好了一些才开口询问心里的疑惑。
原来黄湘因为担心自己偷偷地跑回去寻找他，但是没找到，却在附近不期而遇，总算是命大了。
程砚书走过去吩咐楚一白说：“那边有条河，为师想吃烤鱼。”
楚一白：“……”
楚一白莫名想起之前他是如何把羲和殿后院池塘中比他年纪还大的鱼给吃了的。
不过既然师尊想吃，他理当孝顺一下。
待楚一白走远了，程砚书和黄湘两个人的笑容都瞬间消失，露出了敌视的眼神。
程砚书冷声对他说：“一路尾随的也够辛苦了！煞费苦心靠近一白，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黄湘无辜地看着程砚书道：“您在说什么呀，我一点儿也听不懂。”
程砚书冷笑：“在我面前，你又何必再装？”
黄湘突然露出凶狠的表情紧紧瞪着程砚书道：“你知道又如何？一白他会信吗？”
程砚书自信道：“他虽是我门下的得意弟子，纵使天赋异禀，也绝没有什么可以让阁下屈尊如此的程度吧？”
黄湘道：“那你呢？他真的只是你的徒弟而已吗？”
程砚书道：“既然你问了，那就不妨告诉你，我喜欢他，而且正在追求他。”
黄湘分毫不让地道：“真巧，我也正有此意，你觉得我们谁能得到他的心呢？”
程砚书笑道：“这点自知之明你都没有吗？你这几百年可真是白活了。”
黄湘讽刺道：“我和他是生生世世的缘分，算你一句还是尽早收心，我看那个郑晚晚就很适合你嘛！”
程砚书眸光凛冽，再也没有丝毫笑意道：“有一句话叫千金难买老子乐意！楚一白他生是我的人，死也得配上我的姓氏跟我葬在一起，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黄湘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可真幽默啊！”
楚一白捕了三尾鱼早已经拨干洗净架起火考好了，香味扑鼻，却听见程砚书和黄湘两个人聊得眉飞色舞，大笑不止。
他此刻绝对想不到那两人为了争他刚刚经过了一场无声的厮杀，爽朗的笑声下埋藏的是汹涌的暗流。
楚一白乐呵呵地捧来两条已经烤好的鱼，分别递给两人。
黄湘温柔地说：“楚兄，想不到你手艺这么好？真好吃。”
楚一白闻言很高兴地说：“喜欢就行，以后再给你烤。”
程砚书道：“寻到你大师兄和柳柔师姐咱们就回宫，你们也历练的够了，该收心回去好好修炼了。”
楚一白：“……”好尴尬。
黄湘善解人意地道：“没关系楚兄，你师尊说得很对，不过我们总能再见面的，你说是吗？”
楚一白道：“是……”
程砚书突然咳嗽起来，楚一白赶紧上前替他拍背顺气，关怀备至地问：“师尊，你感觉如何？”
程砚书拍拍他的手，顺便当着黄湘的面捏了捏道：“是有些不舒服，还是要回宫休养一番才行。”
楚一白点点头道：“嗯，好的，师尊，您还是要多注意。”
程砚书直接握住楚一白的手，道：“你当真在乎为师吗？”
楚一白道：“这是自然。”
程砚书道：“很好。”
黄湘视线落在那双纠缠的手上，伸手去抓楚一白的另一只手，不失时机地说：“楚兄，我好难受。”
楚一白立马把手从程砚书手里抽出来去看黄湘，看他十分虚弱，焦急地问：“你哪里难受，我看看。”
黄湘一双眼睛红红的，娇怯怯地看着楚一白说：“心口疼得厉害！”
程砚书一把推开楚一白，抓住黄湘的手装模作样地摸脉：“火气太旺，杂念丛生，心浮气躁，没什么大碍的，清心寡欲就好了。”
黄湘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程砚书道：“多谢程殿主了。”
楚一白：总感觉他们俩有事情。
“程师叔，一白师兄，程师叔，一白师兄。”
三人顺着声音看去，正是临风背着郑晚晚向他们跑过来，一眼看见二人身后的巨蟒愣了一下，随即才走近了。
程砚书一把甩开黄湘的手，冷哼一声又恢复成了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冷神情，带二人近了，淡定地问道：“发生了何事？”
临风便把分别后事详细讲了一番，只说水晶球碎了，略去不讲二水前辈之事，毕竟她不愿见程砚书，想必曾经多有恩怨，多说无益。
楚一白一听水晶球碎了，一惊，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那里面困着的很可能是师叔洛一冰，赶紧问：“里面的女子呢？”
此时黄湘却是一点也不惊讶，只是叹了口气，颇为遗憾。
临风不会撒谎，只把一张小脸憋得红扑扑得，闭嘴不言。
幸而临风身后的郑晚晚嘤了一声随即睁开眼来，众人哪里还
顾得上去管不相干的女子，待看见程砚书，哇得一声哭了出来，急忙从临风身上跳下，腿一软直接跌在地上，然后不管不顾地扑到程砚书的身上，委屈得不行。
楚一白和临风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反倒是程砚书很不自在，宝相庄严地道：“好了，外人面前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为师平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楚一白：“……”小黄湘那么可爱，师尊你就不能嘴下留点情吗？
黄湘：“……”心眼儿比针鼻儿都小。
临风好似蒙在鼓里，并没有觉察出气氛的诡异来，仍是呆呆地一会儿看看楚一白，一会儿看看程砚书，一会儿还不忘和黄湘打了个十分友好的招呼。
郑晚晚一听师尊如此严厉，顿时气焰就浇灭了，委委屈屈地抱着程砚书的腿吧嗒吧嗒掉眼泪，声音哽咽地说：“师尊，您终于来了，晚晚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程砚书语气终于和缓下来，说：“为师如今来了，自然会保护你……们平安。”
程砚书说这话时眼睛却是盯着楚一白的，楚一白回以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
程砚书：“……”说好的你的真心呢？
郑晚晚听程砚书如此说终于破涕为笑，在程砚书身上亲昵地蹭了蹭才期期艾艾地说：“师尊，晚晚没力气，起不来。”
众人表情各异。
楚一白：“……”装柔弱，扮可怜。
临风：“……”与我无瓜。
黄湘：“……”此女可交。
程砚书神色竟然十分温柔地扶起郑晚晚，替她扶去发上的枯枝道：“别害怕，没事了。”
郑晚晚娇羞地直点头，一把搂住程砚书的手臂，举态十分亲密。
程砚书暗暗去看楚一白的脸色，想从那张脸上找出一点儿吃醋不爽的意味来，左看右看，什么也没发现，倒把自己给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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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师尊，好像有人在求救。”
程砚书：“把好像去掉。”
师徒两人顺着声音走将过去，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衣着破烂地扑倒在了草丛里，一条蛇正沿着他的腿向上蜿蜒。
楚一白一剑砍断了蛇，推剑入鞘，看了一眼一旁满脸写着“与我无瓜”的程砚书一眼，就赶紧上前查看，待将人翻过来时吓了一跳。
“黄湘，你……你没事吧？醒醒，是我，楚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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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书是高高在上的师尊，根本指望不上他，楚一白只能自食其力。
程砚书见楚一白褪下黄湘的鞋袜，检查伤口，终于开口问了一句：“你们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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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没感觉到，只是俯下身一口一口地替黄湘吸出腿上的毒血，然后把他和黄湘相识的经过都讲了一遍。
程砚书越听脸色越难看，问道：“你们还同床共枕了？”
楚一白：“……”师尊，这不是重点啊！
“师尊，两个大男人能做什么？”
楚一白震惊地望着脸色不好的程砚书，不知道哪里惹了师尊生气。
程砚书愤愤地说：“能干的事儿多了！”然后跑到一边生气去了。
这话有一股酸气，楚一白没能领会其弦外之音，只是觉得程砚书有些莫名其妙。
楚一白：“……”师尊，您那个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等料理好黄湘，楚一白又颠颠地跑到程砚书面前腆着脸问：“师尊，小黄湘他一个普通人又受了伤一个人肯定不行，咱们修仙之人使命就是保护苍生，要不我们带上他一起？”
程砚书咬牙切齿地道：“照你这么说，我不带他一起就是不该了？”
楚一白赶紧道：“师尊，我不是这个意思？”心说您是哪儿根神经又搭错了？
程砚书严肃地道：“一口一个小黄湘，你们很熟吗？”
楚一白道：“是挺熟的啊！”
程砚书啪得一声在楚一白脑袋上拍了一下，无奈地说：“带着可以，让那条蛇驼着他。”
楚一白道：“没事儿，师尊，我背着就行，不劳您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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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一个幼，就他楚一白一个夹在中间两头受欺负。
程砚书看着伏在蛇身上的黄湘，心里有隐隐地担忧，楚一白道行浅看不出他的来历，程砚书却知道他是身负几百年修为的黄鼠狼精。
按理说，他可以轻易就能杀了楚一白，但是他没动手，反而不断取信于楚一白，他到底想要什么？
不管目的是什么，肯定来者不善。
只行了一会儿功夫，黄湘醒了，但看上去仍是很虚弱。
楚一白赶紧取出水来喂给他，带他稍微好了一些才开口询问心里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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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书走过去吩咐楚一白说：“那边有条河，为师想吃烤鱼。”
楚一白：“……”
楚一白莫名想起之前他是如何把羲和殿后院池塘中比他年纪还大的鱼给吃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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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楚一白走远了，程砚书和黄湘两个人的笑容都瞬间消失，露出了敌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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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湘无辜地看着程砚书道：“您在说什么呀，我一点儿也听不懂。”
程砚书冷笑：“在我面前，你又何必再装？”
黄湘突然露出凶狠的表情紧紧瞪着程砚书道：“你知道又如何？一白他会信吗？”
程砚书自信道：“他虽是我门下的得意弟子，纵使天赋异禀，也绝没有什么可以让阁下屈尊如此的程度吧？”
黄湘道：“那你呢？他真的只是你的徒弟而已吗？”
程砚书道：“既然你问了，那就不妨告诉你，我喜欢他，而且正在追求他。”
黄湘分毫不让地道：“真巧，我也正有此意，你觉得我们谁能得到他的心呢？”
程砚书笑道：“这点自知之明你都没有吗？你这几百年可真是白活了。”
黄湘讽刺道：“我和他是生生世世的缘分，算你一句还是尽早收心，我看那个郑晚晚就很适合你嘛！”
程砚书眸光凛冽，再也没有丝毫笑意道：“有一句话叫千金难买老子乐意！楚一白他生是我的人，死也得配上我的姓氏跟我葬在一起，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黄湘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可真幽默啊！”
楚一白捕了三尾鱼早已经拨干洗净架起火考好了，香味扑鼻，却听见程砚书和黄湘两个人聊得眉飞色舞，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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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乐呵呵地捧来两条已经烤好的鱼，分别递给两人。
黄湘温柔地说：“楚兄，想不到你手艺这么好？真好吃。”
楚一白闻言很高兴地说：“喜欢就行，以后再给你烤。”
程砚书道：“寻到你大师兄和柳柔师姐咱们就回宫，你们也历练的够了，该收心回去好好修炼了。”
楚一白：“……”好尴尬。
黄湘善解人意地道：“没关系楚兄，你师尊说得很对，不过我们总能再见面的，你说是吗？”
楚一白道：“是……”
程砚书突然咳嗽起来，楚一白赶紧上前替他拍背顺气，关怀备至地问：“师尊，你感觉如何？”
程砚书拍拍他的手，顺便当着黄湘的面捏了捏道：“是有些不舒服，还是要回宫休养一番才行。”
楚一白点点头道：“嗯，好的，师尊，您还是要多注意。”
程砚书直接握住楚一白的手，道：“你当真在乎为师吗？”
楚一白道：“这是自然。”
程砚书道：“很好。”
黄湘视线落在那双纠缠的手上，伸手去抓楚一白的另一只手，不失时机地说：“楚兄，我好难受。”
楚一白立马把手从程砚书手里抽出来去看黄湘，看他十分虚弱，焦急地问：“你哪里难受，我看看。”
黄湘一双眼睛红红的，娇怯怯地看着楚一白说：“心口疼得厉害！”
程砚书一把推开楚一白，抓住黄湘的手装模作样地摸脉：“火气太旺，杂念丛生，心浮气躁，没什么大碍的，清心寡欲就好了。”
黄湘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程砚书道：“多谢程殿主了。”
楚一白：总感觉他们俩有事情。
“程师叔，一白师兄，程师叔，一白师兄。”
三人顺着声音看去，正是临风背着郑晚晚向他们跑过来，一眼看见二人身后的巨蟒愣了一下，随即才走近了。
程砚书一把甩开黄湘的手，冷哼一声又恢复成了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冷神情，带二人近了，淡定地问道：“发生了何事？”
临风便把分别后事详细讲了一番，只说水晶球碎了，略去不讲二水前辈之事，毕竟她不愿见程砚书，想必曾经多有恩怨，多说无益。
楚一白一听水晶球碎了，一惊，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那里面困着的很可能是师叔洛一冰，赶紧问：“里面的女子呢？”
此时黄湘却是一点也不惊讶，只是叹了口气，颇为遗憾。
临风不会撒谎，只把一张小脸憋得红扑扑得，闭嘴不言。
幸而临风身后的郑晚晚嘤了一声随即睁开眼来，众人哪里还
顾得上去管不相干的女子，待看见程砚书，哇得一声哭了出来，急忙从临风身上跳下，腿一软直接跌在地上，然后不管不顾地扑到程砚书的身上，委屈得不行。
楚一白和临风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反倒是程砚书很不自在，宝相庄严地道：“好了，外人面前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为师平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楚一白：“……”小黄湘那么可爱，师尊你就不能嘴下留点情吗？
黄湘：“……”心眼儿比针鼻儿都小。
临风好似蒙在鼓里，并没有觉察出气氛的诡异来，仍是呆呆地一会儿看看楚一白，一会儿看看程砚书，一会儿还不忘和黄湘打了个十分友好的招呼。
郑晚晚一听师尊如此严厉，顿时气焰就浇灭了，委委屈屈地抱着程砚书的腿吧嗒吧嗒掉眼泪，声音哽咽地说：“师尊，您终于来了，晚晚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程砚书语气终于和缓下来，说：“为师如今来了，自然会保护你……们平安。”
程砚书说这话时眼睛却是盯着楚一白的，楚一白回以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
程砚书：“……”说好的你的真心呢？
郑晚晚听程砚书如此说终于破涕为笑，在程砚书身上亲昵地蹭了蹭才期期艾艾地说：“师尊，晚晚没力气，起不来。”
众人表情各异。
楚一白：“……”装柔弱，扮可怜。
临风：“……”与我无瓜。
黄湘：“……”此女可交。
程砚书神色竟然十分温柔地扶起郑晚晚，替她扶去发上的枯枝道：“别害怕，没事了。”
郑晚晚娇羞地直点头，一把搂住程砚书的手臂，举态十分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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