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前辈，你这样真的好吗
楚一白再次醒来是被刺眼的光照醒的，他一只胳膊搭在眼睛上又眯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他打了一个长长的舒服的哈欠，然后翻身坐起来，身上破烂不堪，头发也都打着结，缠着各种枯枝烂叶，整个人比叫饭花子还不如。
怀里的“如意”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楚一白从怀里把它摸出来，“如意”显然是被灰尘味儿给呛住了，连着打了几个小喷嚏才止住，楚一白用食指在它小小的头上安抚似的点了点，又重新把它放回怀里。
发现仍然是在一片林子里，他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忽得想起他们四个人被一场飓风给吹散了，一骨碌站起来，起得猛了有些头晕，缓了一下才站稳，四下里寻找，郑晚晚和临风应该不会有大事，但他最担心的是黄湘，一介凡人又跟个大姑娘似的娇怯，估计给他吓坏了，得赶紧找到人。
他大声喊：“郑晚晚，临风，黄湘，你们在哪儿，听见了答应一声……”
呼啦啦惊起了数只鸟雀，林子里除了他自己的回音再没别的声响，楚一白一下子有些着急了。
走着走着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低头去看，是一条腿，根据灰绸子衣衫他知道是黄湘的，楚一白赶紧把人从碎石乱叶中把灰头土脸的黄湘给刨了出来，黄湘脸上，嘴边，胸前都是黑红的血迹，显然受伤很重，恐怕危在旦夕。
楚一白解开黄湘的外衣紧张地趴在黄湘心口上听，咚……咚……咚，虽然很慢，但是还在跳。
头顶传来几声轻咳，楚一白抬眼去看，黄湘痛苦地打量四周。
楚一白高兴地问：“醒了？已经没事了，别害怕！”
然后扶着黄湘坐起来，黄湘看看解开的衣衫又看看楚一白，瞬间臊得垂下头。
楚一白赶紧解释：“别误会，我是听你有没有心跳来着。”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黄湘沙哑着嗓子“嗯”了一声，但仍是有些羞涩。
楚一白不明白两个大男人之间怎么还会有这种感觉呢？他可是一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所以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黄湘显然受伤不轻，楚一白只能背着他又找了一圈郑晚晚和临风还是不见踪迹只能作罢。
黄湘伏在楚一白背上无意中问起他腕上那枚玉珠：“楚兄，这珠子好漂亮，是姑娘送你的吗？”
楚一白抬起手腕朝着黄湘说：“这个吗？”
黄湘马上触碰到珠子的手猛地缩了回去，竟像是有些畏惧的意思。
楚一白道：“我师尊送的，说能保命，但是至今就见他变了个色，若是其他人送的，你喜欢我就送你了，不过我师尊他心眼儿小，我怕回去他给我穿小鞋儿。”
黄湘问：“听你的语气，我就知道你师尊一定对你极好了。”
楚一白笑道：“嗯，是还不错吧！”
黄湘话题一转，突然问道：“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楚一白道：“那太多了！”
黄湘继续问：“哪个最喜欢呢？”
楚一白道：“没有。”
黄湘听了开心的笑了，语气轻松地说：“可以给我讲讲你的事吗？”
楚一白道：“我的事？”
黄湘语气肯定地点头说：“嗯，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楚一白：“……”这话怎么怪怪的！
然后楚一白就把他作为楚枫的二十几年生涯所有能想起来的小到鸡毛蒜皮偷鸡摸狗大到打架斗殴性命相搏。
楚一白像是一个旁观者在诉说着与他无关的别人的人生，那些惨痛的不愿为外人所知的过往。
黄湘安静地听着，令他奇怪的是这里面很多都是他不知道的事，和他之前了解的不一样，而且有很多新奇的词儿！
二人一路走一路闲聊，累了就坐在石头上歇会儿再继续走。
黄湘体贴地用手帕为楚一白擦汗，温柔地问他：“楚兄，你觉得我如何？”
楚一白：“好得很啊，长得俊，性子好，一看就是一个翩翩公子，好得不能再好了！”
黄湘问：“当真？”
楚一白道：“真得不能再真了，你这样大姑娘小媳妇肯定都喜欢。”
黄湘问：“那你喜欢吗？”
楚一白呗儿都没打一下直接说：“喜欢啊，你这么可爱！”
黄湘搂紧了他的脖子，深情地说：“我也喜欢你。”
楚一白这才觉得两个大男人说你喜欢我，我喜欢你的肉麻兮兮得，赶紧打住话头不再言语。
突然一只小纸鹤飞到楚一白面前，黄湘好奇宝宝似的问：“楚兄，这是什么？”
楚一白平静地道：“本门的传书纸鹤。”
黄湘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说：“好厉害，那楚兄快看看别有什么耽误不得的要紧事。”
一语成戳！
楚一白将黄湘放在一边，拆开纸鹤，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只是喃喃道：“估计师尊也得到消息了。”
转头对黄湘说：“出事了！小黄湘，我们得抓紧时间赶过去！”
黄湘似懂非懂地看着楚一白，点了点头说：“好！”
另一边，郑晚晚和临风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妖风给裹挟住了，天昏地暗间也不知掉落到了哪一处所在。
只是郑晚晚睁开眼，天已经黑了，她浑身伤痕累累，满身污垢碎屑，一头青丝早已经插满了粗枝烂叶，很多年都没有这么狼狈过了，着实够让她崩溃的。
不远处的临风和她几乎同时醒来，懵懵懂懂地揉了揉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好像睡了一个香甜无比的大觉。
他起身四处喊：“一白师兄，小师姐！”
喊了几遍没人回，有低低的啜泣声，在一转身才看见坐在几丈外欲哭无泪的郑晚晚，赶紧几步跑过去扶住她问这问那：“小师姐，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郑晚晚郁闷地说：“死不了，”然后突然哇得一声哭出来，像是有满腔说不尽的委屈。
临风一下子头都大了，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哄过女孩子，一下子慌了神儿，只是硬着头皮重复着说：“师姐，你别哭，别哭了。”
又一想师姐哭得这么伤心，多半是因为担心一白师兄的缘故，虽然他们两个平日里总是拌嘴斗气，但毕竟是亲师兄妹，朝夕相伴，一白师兄去向不明，师小师姐总会是担心的，所以他赶紧又安慰道：“师姐，一白师兄修为高强，一定会没事的，你别担心。”
郑晚晚瞪了一眼临风说：“谁担心他了，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临风常听南度师兄说女孩子最是口是心非，越是喜欢越是表现出讨厌的样子，越是不在意其实越是牵肠挂肚朝思暮想，所以小师姐一定是女孩儿家面皮薄故意说反话。
临风继续劝慰郑晚晚：“小师姐，你……”
郑晚晚捂住耳朵，尖声道：“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行不行？”
临风无奈地爱上了嘴巴，点头离开。身后郑晚晚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嘟嘟囔囔地哭诉：“师尊，你在哪儿啊？我想回去，我想你，我真的很难过，师尊。”
女孩儿家的私房话临风可是不好意思听的，虽然对于郑晚晚爱慕程砚书的传闻早就有所耳闻，但是偷听女孩子的秘密这种事情他临风向来是不屑于去做的。
临风不敢走太远，为的是怕郑晚晚找他不见，所以就在附近转转，他早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找找吃食和水源。
虽然四周黑漆漆的，但是临风还是四下里看了一圈儿，然后才褪了裤子放水。
“你喜欢那姑娘？”
这夜黑风高四下无人的，饶是蚊子声也似平地惊雷，吓得临风赶紧提了裤子就跑。
“别跑了，不累啊！”
临风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而且这声音还离他很近，临风边跑边问：“我……我不怕你！”
“呃……胆小鬼！”
临风这才听出声音是从自己身上发出来的，他一下子僵住了低头去看，腰间坠着的那枚水晶球里发出幽幽的绿光，
他对着水晶球问：“是您在说话吗？”
“不然你以为谁会没事闲的跟你说话？”
临风一下子跟皮球泄了气似的，呼呼地喘息着：“吓死我了！”
“你喜欢那姑娘？”
临风这才想起水晶球问过他一遍，只是刚才光顾着吃惊了，赶紧解释道：“她是我小师姐，叫郑晚晚。”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甚笃！”
临风怕人误会，影响郑晚晚的声誉，急得手舞足蹈：“不是的，小师姐有喜欢的人。”
“那怎么了，岂不闻烈女怕缠郎，只要你锄头挥得好，就没有挖不倒的墙角。”
临风：“……”这都什么歪理啊！
“但是这姑娘漂亮是漂亮……哎……就是脾气太大，不讨人喜欢，小伙子以后有得苦头吃了。”
临风：“您真误会了。”
紧接着话题一转，“那个郑……晚晚喜欢的人是她师尊？”
临风惊讶道：“前辈如何知道？”
“她哭成那个熊样还不忘喊师尊巴拉巴拉的，再看不出来我就白活这么大把年纪了！”
临风暗觉好笑，心里想这女子声音如此清脆，跟个百灵鸟似的好听，能有多大年纪？他称其为前辈，不过是表示尊重的意思。
但是陡然想到一个让他无比尴尬的事情，他结结巴巴地问：“我们说什么做什么，前辈您是都能……知道嘛？”
“嗯。”
临风：“那……那刚刚我……”
“哈哈哈，你是说你刚才如厕的事儿吗？听到也看到了。”
临风臊得脑袋都快垂到胸口了：“……”这还是个女人吗？像个色狼！
“嗨，多大点儿事，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不在乎这个！”语气无比淡定从容。
临风：“……”我在乎！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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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如意”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楚一白从怀里把它摸出来，“如意”显然是被灰尘味儿给呛住了，连着打了几个小喷嚏才止住，楚一白用食指在它小小的头上安抚似的点了点，又重新把它放回怀里。
发现仍然是在一片林子里，他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忽得想起他们四个人被一场飓风给吹散了，一骨碌站起来，起得猛了有些头晕，缓了一下才站稳，四下里寻找，郑晚晚和临风应该不会有大事，但他最担心的是黄湘，一介凡人又跟个大姑娘似的娇怯，估计给他吓坏了，得赶紧找到人。
他大声喊：“郑晚晚，临风，黄湘，你们在哪儿，听见了答应一声……”
呼啦啦惊起了数只鸟雀，林子里除了他自己的回音再没别的声响，楚一白一下子有些着急了。
走着走着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低头去看，是一条腿，根据灰绸子衣衫他知道是黄湘的，楚一白赶紧把人从碎石乱叶中把灰头土脸的黄湘给刨了出来，黄湘脸上，嘴边，胸前都是黑红的血迹，显然受伤很重，恐怕危在旦夕。
楚一白解开黄湘的外衣紧张地趴在黄湘心口上听，咚……咚……咚，虽然很慢，但是还在跳。
头顶传来几声轻咳，楚一白抬眼去看，黄湘痛苦地打量四周。
楚一白高兴地问：“醒了？已经没事了，别害怕！”
然后扶着黄湘坐起来，黄湘看看解开的衣衫又看看楚一白，瞬间臊得垂下头。
楚一白赶紧解释：“别误会，我是听你有没有心跳来着。”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黄湘沙哑着嗓子“嗯”了一声，但仍是有些羞涩。
楚一白不明白两个大男人之间怎么还会有这种感觉呢？他可是一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所以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黄湘显然受伤不轻，楚一白只能背着他又找了一圈郑晚晚和临风还是不见踪迹只能作罢。
黄湘伏在楚一白背上无意中问起他腕上那枚玉珠：“楚兄，这珠子好漂亮，是姑娘送你的吗？”
楚一白抬起手腕朝着黄湘说：“这个吗？”
黄湘马上触碰到珠子的手猛地缩了回去，竟像是有些畏惧的意思。
楚一白道：“我师尊送的，说能保命，但是至今就见他变了个色，若是其他人送的，你喜欢我就送你了，不过我师尊他心眼儿小，我怕回去他给我穿小鞋儿。”
黄湘问：“听你的语气，我就知道你师尊一定对你极好了。”
楚一白笑道：“嗯，是还不错吧！”
黄湘话题一转，突然问道：“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楚一白道：“那太多了！”
黄湘继续问：“哪个最喜欢呢？”
楚一白道：“没有。”
黄湘听了开心的笑了，语气轻松地说：“可以给我讲讲你的事吗？”
楚一白道：“我的事？”
黄湘语气肯定地点头说：“嗯，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楚一白：“……”这话怎么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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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像是一个旁观者在诉说着与他无关的别人的人生，那些惨痛的不愿为外人所知的过往。
黄湘安静地听着，令他奇怪的是这里面很多都是他不知道的事，和他之前了解的不一样，而且有很多新奇的词儿！
二人一路走一路闲聊，累了就坐在石头上歇会儿再继续走。
黄湘体贴地用手帕为楚一白擦汗，温柔地问他：“楚兄，你觉得我如何？”
楚一白：“好得很啊，长得俊，性子好，一看就是一个翩翩公子，好得不能再好了！”
黄湘问：“当真？”
楚一白道：“真得不能再真了，你这样大姑娘小媳妇肯定都喜欢。”
黄湘问：“那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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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湘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说：“好厉害，那楚兄快看看别有什么耽误不得的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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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将黄湘放在一边，拆开纸鹤，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只是喃喃道：“估计师尊也得到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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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郑晚晚和临风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妖风给裹挟住了，天昏地暗间也不知掉落到了哪一处所在。
只是郑晚晚睁开眼，天已经黑了，她浑身伤痕累累，满身污垢碎屑，一头青丝早已经插满了粗枝烂叶，很多年都没有这么狼狈过了，着实够让她崩溃的。
不远处的临风和她几乎同时醒来，懵懵懂懂地揉了揉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好像睡了一个香甜无比的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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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晚晚郁闷地说：“死不了，”然后突然哇得一声哭出来，像是有满腔说不尽的委屈。
临风一下子头都大了，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哄过女孩子，一下子慌了神儿，只是硬着头皮重复着说：“师姐，你别哭，别哭了。”
又一想师姐哭得这么伤心，多半是因为担心一白师兄的缘故，虽然他们两个平日里总是拌嘴斗气，但毕竟是亲师兄妹，朝夕相伴，一白师兄去向不明，师小师姐总会是担心的，所以他赶紧又安慰道：“师姐，一白师兄修为高强，一定会没事的，你别担心。”
郑晚晚瞪了一眼临风说：“谁担心他了，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临风常听南度师兄说女孩子最是口是心非，越是喜欢越是表现出讨厌的样子，越是不在意其实越是牵肠挂肚朝思暮想，所以小师姐一定是女孩儿家面皮薄故意说反话。
临风继续劝慰郑晚晚：“小师姐，你……”
郑晚晚捂住耳朵，尖声道：“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行不行？”
临风无奈地爱上了嘴巴，点头离开。身后郑晚晚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嘟嘟囔囔地哭诉：“师尊，你在哪儿啊？我想回去，我想你，我真的很难过，师尊。”
女孩儿家的私房话临风可是不好意思听的，虽然对于郑晚晚爱慕程砚书的传闻早就有所耳闻，但是偷听女孩子的秘密这种事情他临风向来是不屑于去做的。
临风不敢走太远，为的是怕郑晚晚找他不见，所以就在附近转转，他早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找找吃食和水源。
虽然四周黑漆漆的，但是临风还是四下里看了一圈儿，然后才褪了裤子放水。
“你喜欢那姑娘？”
这夜黑风高四下无人的，饶是蚊子声也似平地惊雷，吓得临风赶紧提了裤子就跑。
“别跑了，不累啊！”
临风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而且这声音还离他很近，临风边跑边问：“我……我不怕你！”
“呃……胆小鬼！”
临风这才听出声音是从自己身上发出来的，他一下子僵住了低头去看，腰间坠着的那枚水晶球里发出幽幽的绿光，
他对着水晶球问：“是您在说话吗？”
“不然你以为谁会没事闲的跟你说话？”
临风一下子跟皮球泄了气似的，呼呼地喘息着：“吓死我了！”
“你喜欢那姑娘？”
临风这才想起水晶球问过他一遍，只是刚才光顾着吃惊了，赶紧解释道：“她是我小师姐，叫郑晚晚。”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甚笃！”
临风怕人误会，影响郑晚晚的声誉，急得手舞足蹈：“不是的，小师姐有喜欢的人。”
“那怎么了，岂不闻烈女怕缠郎，只要你锄头挥得好，就没有挖不倒的墙角。”
临风：“……”这都什么歪理啊！
“但是这姑娘漂亮是漂亮……哎……就是脾气太大，不讨人喜欢，小伙子以后有得苦头吃了。”
临风：“您真误会了。”
紧接着话题一转，“那个郑……晚晚喜欢的人是她师尊？”
临风惊讶道：“前辈如何知道？”
“她哭成那个熊样还不忘喊师尊巴拉巴拉的，再看不出来我就白活这么大把年纪了！”
临风暗觉好笑，心里想这女子声音如此清脆，跟个百灵鸟似的好听，能有多大年纪？他称其为前辈，不过是表示尊重的意思。
但是陡然想到一个让他无比尴尬的事情，他结结巴巴地问：“我们说什么做什么，前辈您是都能……知道嘛？”
“嗯。”
临风：“那……那刚刚我……”
“哈哈哈，你是说你刚才如厕的事儿吗？听到也看到了。”
临风臊得脑袋都快垂到胸口了：“……”这还是个女人吗？像个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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