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殿下早些休息_嫁给残疾将军后
笔趣阁 > 嫁给残疾将军后 > 第40章 殿下早些休息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40章 殿下早些休息

  。

  好巧哦~

  肃王大怒,严查流言出处。

  可流言传的到处都是,甚至连宫外坊间都开始传这对母子到底是假母子还是真夫妻呢?

  肃王焦头烂额,连带着上朝都感觉那些大臣看他的眼光都是怪怪的,自然没心情再对付夏寒青。

  萧则绪得了信,不由得感叹。

  “淑妃娘娘动作可真快。”

  “殿下,先把药喝了吧?”

  萧则绪:!!!

  满脸震惊,“你昨日不是说是最后一副了吗?”

  夏寒青脸不红心不跳淡定道:“臣数错了,这次才是最后一副,真的是最后一副。”

  “不信!不喝。”

  萧则绪缩进被子里,夏寒青怎么学会说谎了?

  夏寒青无奈地只能又伸到被子里去捞人,却被萧则绪反抓住手腕,顿时天旋地转他被一把带着上了床,再反应过来时头顶已是雕花天花板和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

  “夏将军,你再拿药折腾孤,孤就将你折腾的下不了床,看你怎么熬药。”

  夏寒青脸色砰地一下一直红到耳根子处,偏过视线,“殿下不要说这等浑话。”

  萧则绪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哑声轻笑道:“你可以试试。”

  “臣、臣不敢冒犯殿下。”

  夏寒青浑身僵直地躺着,半响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是不敢,还是不想?孤记得你先前可是一直肖想孤?”

  萧则绪双手分开禁锢着夏寒青,让他无处可逃。

  “臣不敢,臣先前只是当殿下是臣的妻,臣不知道殿下……”

  他若是知道殿下是清醒的,自然不敢任由自己的心渐渐生出旁的心思来。

  “妻?”

  萧则绪突然低低一笑。

  “那妾身岂不是要好好侍候相公?”

  他说着指尖故意勾了勾夏寒青的腰带。

  夏寒青如临大敌,却依旧不敢动弹,只能任由身上的人扯着他的衣裳,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殿下,不要戏弄臣。”

  夏寒青闭上眼睛,睫毛都在颤抖,似是隐忍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孤在戏弄你?怎么才算是戏弄?这样?”

  萧则绪的指尖终于勾开腰带。

  “还是这样?”

  手指隔着裤子的衣料,在他臀上掐了一下。

  夏寒青唰地一下又睁开眼,满眼不可置信。

  那点温度还残留在不可明说的位置,殿下怎能如此孟浪。

  有些兴奋。

  “还是……”

  萧则绪的手又挪到了腿上摩挲,搓的那一块都热乎乎的。

  “殿下。”

  夏寒青终于偏过脸去,不敢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萧则绪哈哈大笑。

  他这才满意地松开夏寒青。

  夏寒青起身,萧则绪已经坐在床头,只穿着件洁白里衣,墨发散在身后看着有些瘦弱。

  但其实一点都不瘦,夏寒青想到了献县时他的手顺着腹肌纹理,殿下肌肉力道完全不输于他,身材极好。

  萧则绪穿好衣裳,对着桌头有些凉的药,一碗喝干,真的好苦。

  他摸了两块糖含在舌尖,这才好了些。

  “过来,替孤梳发。”

  他坐在椅子上,任由夏寒青拿着梳子在发间穿梭,系上红绳。

  萧则绪的身体好了许多,外头淑妃为了给儿子报仇闹得天翻地覆,萧建白无暇分。身,自然没功夫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夏寒青也什么都没说,只是萧则绪去哪儿他都默默跟着,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生怕又一转身,人就不见了。

  萧则绪按了按头皮,感觉夏寒青太小题大做。

  从桌上的一个盒子里取出来一物。

  “这个给你。”

  “这个木雕本来打算和那只兔子一并给你的,但……孤怕它引起陛下猜忌,没敢拿出来。”

  一个解甲的将军,若是家里摆几个穿戴铠甲的木雕,唯恐引人猜忌他是否一心还想着征战的日子。

  夏寒青指肚拂过木雕,细腻地感受到盔甲上的纹路,与七年前的那件铠甲一模一样,殿下真的记得、他们见过。

  “殿下……”

  他都要记不清自己持枪的模样了。

  “孤手艺如何?”萧则绪笑道。

  “殿下真厉害。”

  “孤教你。”

  他让百刃砍了新的木头,拉过夏寒青的手,将毛笔塞进他手心,包裹着那只手握住,“先将你想要的人物画下来。”

  夏寒青被他握着手,鼻尖幽幽的香气,心头忍不住又是一阵乱跳,他才学了没两下,又是落荒而逃。

  “臣想起还有些事,臣先行一步。”

  萧则绪:“……”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夏寒青在书房躲了许久,又偷偷透过窗子瞧着对面亭子里的人,萧则绪一身朱红色衣袍端坐着下棋,清如林间之泉,冷如高山洁雪。

  他看了一会儿便收回了视线,双腿膝盖还在隐隐作痛。

  他提笔写了书信。

  殿下说有个叫冯鹏的副将许是那次峡谷之乱的罪魁祸首。

  冯鹏原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干将,只是心性不够沉稳,好急功近利,他便渐渐以杨善徐缙等代替了他。

  如果不是萧则绪搜出冯鹏的字迹,他是不愿相信冯鹏会背叛自己的。

  晚间用了膳,萧则绪躺在床上继续翻着那本海棠欢,有些无聊。

  夏寒青脱了外衣躺在外面,躺的笔直板正,像一具尸体。

  但很快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猛地坐起来,挣扎着翻箱倒柜,翻出伤药和绷带,差点儿忘了替殿下换药。

  “殿下现在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萧则绪任由他撸开袖子,将旧的纱布换下,清理伤口边缘,伤口已经结痂好了许多,夏寒青轻轻吹了一下。

  “殿下还疼吗?”

  清凉的凉风刮过,萧则绪感觉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胳膊猝不及防一缩,夏寒青这个人怎么回事……

  “殿下别动。”

  夏寒青下意识握住手腕。

  四目相对,空气刹那间好似停止了流动,那只手握得萧则绪心口痒痒的,想出去喘口气。

  夏寒青抿着唇,终于松开了他。

  从前只是隔着衣料握他的手腕,现在隔开衣料,感觉有些奇怪。

  “臣给殿下包扎。”夏寒青小心翼翼地撒上新的药粉,包扎好。

  萧则绪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动。

  这暑天都要过去了,怎么还这么闷热。

  “孤出去转转。”

  他立马放下袖子,翻身下床。

  夏寒青正要紧跟其后。

  “你不许跟过来。”

  萧则绪绷着一口气,快步跑出去,吹了许久的冷风才重新回屋。

  外头漆黑一片,连个月亮都不见,黑蒙蒙的,他坐在台阶上缓了许久。

  事情有些不受控制。

  再回屋时,夏寒青已经铺好床褥,只穿了件红色里衣,坐在床边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等着他回来。

  萧则绪刚要抬进去的脚又默默收了回去,“你先睡,孤去听澜屋里将就一晚。”

  他刚转身退出去一步,便听到一声高喊。

  “殿下,不可!”

  夏寒青已经扶着床柱重新坐到轮椅上飞速地挪过来。

  “殿下何故要和听澜姑娘同眠?是臣哪里做得不好吗?”

  萧则绪僵着脖子,张了张嘴。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

  所有事情他全部亲力亲为,有些渗人。

  “他是男人。”

  萧则绪半响才憋出四个字。

  所以……不会秽乱你的后院!

  “臣也是男人!”

  夏寒青仰着脖子直视萧则绪。

  末了,又忽然垂下眼眉,轻声道:“殿下是厌烦臣了吗?”

  萧则绪张了张嘴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

  “那殿下是为什么?”

  孤总不好说,孤有些不对劲。

  萧则绪咽了咽口水,被夏寒青抓着手腕将门关上,又慢腾腾地挪到了床边。

  夏寒青转身从衣柜里又抱出来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将枕头抽出来丢过去,躺下。

  萧则绪默默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切。

  “殿下早些休息,臣睡地上就是了。”

  房间内烛火啪地灭了。

  他却有些翻来覆去睡不着,莫名其妙的小火焰呲呲地往外头冒,很快就要烧成燎原之势。

  不就是抓个手腕嘛,心神荡漾个什么鬼!

  调戏了夏寒青那么久,终于还是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直到后半夜,他还是没睡着,一闭眼脑子里全是夏寒青。

  他叹了口气,起身点了微弱的烛火,走到桌案前,准备做些事情转移思路。

  他对着光线,翻出白天时的那个未成形木雕,手中小刀不断地划过手中的木雕,突然余光一瞥,那个夏寒青木雕静静地靠在书案前。

  怎么哪都是他?!

  他手一抖,将木头削下来一半。

  他看着手里的废料,最后只能放弃了木料,擦了擦手指的木屑。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对面好似传来什么动静。

  他抬眼一看,夏寒青直愣愣地坐在那里,神情木然。

  “夏寒青?”

  萧则绪拿着蜡烛,刚走过去,却突然被人环腰抱住。

  “殿下……”

  夏寒青将头埋他腰间,双手搂得越来越紧,像是要将他的腰身勒断,声音有些哽咽。

  “臣梦见,殿下又丢了,臣把殿下弄丢了,殿下离臣而去,再也没有回来。”

  他梦见渐行渐远,他坐着轮椅,怎样都跟不上殿下的脚步,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视野间。

  萧则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孤不走。”

  “孤一直在。”

  窗外虫鸣树影,屋内亮着小小一方暖光,烛台火焰恍惚间映着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萧则绪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孤真的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完了,他坠入爱河了

  第52章

  萧则绪将人抱到床上哄了许久才渐渐睡去。

  只是第二天一早夏寒青就没了人影。

  他打着哈欠出来,正好看到那道黑色身影坐在轮椅上,寒剑气势骄阳,轻轻旋转发出阵阵破空声,有风卷残云之势。

  晨风落叶,光线穿透,夏寒青坐在飘飘洒洒的树叶间,虽被困在笨重的轮椅之上,却依旧身姿矫健,气势不减。

  一柄寒剑,银光闪闪,似水波荡漾、火树银花,招式轻快凌厉却变幻无穷,似实似虚,招招致命。

  萧则绪脚步顿住,一时看呆。

  这一柄剑直接戳到他心坎里,连带着夏寒青也扎根进去。

  电光火石间,夏寒青收了宝剑,一抬眼正好看见萧则绪在那里静静站着。

  “殿下!”夏寒青朝他一抱拳。

  萧则绪下了台阶。

  他这一动,夏寒青也跟着往后退了一步。

  萧则绪:???

  他突然脸上涌出一点傻笑,“相公!要抱。”

  他张开双臂在夏寒青错愕疑惑的目光中扑了过去。

  果然,夏寒青不会拒绝傻子。

  萧则绪抱了个满怀,还在夏寒青脸上亲了一下。

  在萧则绪期待的注视下夏寒青也红着脸在温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如蜻蜓点水一般。

  殿下怎么突然又不清醒了?

  这样也好,他就不用面对殿下如此尴尬。

  夏寒青又在院子里练了许久的剑,英姿飒爽,看得萧则绪小脸通红、心脏扑通,难怪夏寒青“活阎王”名头在外,这京内还是有许多贵女排着队等着嫁他。

  早膳过后,萧则绪心满意足地重新挑选了一块合适的木头,昨晚的木雕被他做毁了,只能换新的。

  做废的木雕他换成了一个小的男娃娃,摆在夏寒青旁边,看着像是夏寒青领着儿子似的。

  雕了一会儿木头,便愈发无聊,偏偏夏寒青不在家,他便推了木头,继续整理萧建白的罪证,这三年萧建白可真是干了不少好事,桩桩件件都够喝一壶了。

  但萧建白是他兄长,他不能亲手处置,还是需要景顺帝亲自来。

  丽妃和萧建白这对母子,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知道他的父皇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妃子和儿子传出私情会怎样?

  好期待啊——

  萧则绪唇角挂着冷意。

  一桩桩一件件都要算得清清楚楚。

  孤向来有仇必报。

  夏寒青一整天没见人影。

  晚饭前回来时带着一身的血腥气,随便将自己闷在书房里不出来。

  萧则绪皱了皱眉头。

  听澜道:“肃王府出事了。午时肃王受到伏击,被人一箭钉在轿子上,肃王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萧则绪有些错愕。

  难道是夏寒青做的?

  “那再添一把火吧,咱们的火药不是需要继续实验?就定在肃王府,把用量、范围等数据全部记录好。”

  “孤最喜欢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他整理好手边的东西,将夏府的账册处理的清清楚楚,夏寒青依旧没回来,直到江陵只匆匆跑过来。

  “殿下,将军把自己闷在书房里喝了一下午闷酒,到现在一点东西都不吃,您快去看看吧。”

  “啊?”

  萧则绪到的时候夏老夫人也在,外面围了许多人,急得团团转,正打算撞门。

  萧则绪敲了敲门,“相公,你在里面吗?我给你送糕点啊。”

  良久里面才传来夏寒青闷闷的声音。

  “殿下,臣想自己静一静。”

  静什么静?

  依照夏寒青这种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的性子,恐怕是又受了什么委屈自己努力消化呢。

  萧则绪抬脚,一脚便将门踹开了。

  夏老夫人都惊呆了。

  殿下好神力。

  萧则绪反手将门重新关好,屋内漆黑一片,没有点灯,只有窗子处漏着一点点月光落在地板上。

  “寒青……”

  “殿下,别过来。”

  “求你了。”

  夏寒青的声音很低沉,带着沙哑。

  屋内浓厚的酒气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着一股子血腥味儿,还有沉香木、金橘的香气,看来夏寒青已经努力想用香料将屋内的味道压下去,可是血腥味太重了。

  萧则绪上前一步。

  屋内轮椅挪动声也响起,原是夏寒青退了一步。

  萧则绪又上前一步。

  夏寒青再退。

  直到退无可退。

  “殿下……”

  夏寒青又唤了一声。

  只是这一声倒像是雨夜里小猫呜咽声,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听得人心口发干。

  “臣仪容不整,不便面见殿下。”

  他将自己藏在黑暗下的角落里。

  萧则绪继续上前,“是因为你满手血?”

  夏寒青一怔,身体僵直。

  “是因为你浑身酒气?”

  “还是因为你背着孤在偷偷掉眼泪?”

  他每说一句便朝夏寒青靠近一步。

  萧则绪步子迈得很轻,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夏寒青心间刀刃上。

  “你今日就算杀了肃王,孤也只会拍手叫好,给你递一把更快的刀,断不会责备你。”

  “你若是要喝酒,孤陪你喝,孤在庄子上埋了几十坛好酒,你可以喝个够。”

  “而且……”

  他终于站在夏寒青面前,扶着夏寒青的轮椅不许他逃跑,他弯腰轻轻在夏寒青额头上落下一吻,手臂环过夏寒青的肩,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抱着他。

  “哭鼻子和撒娇不是只有傻子和小孩的权利,大人也可以,你不必将所有事情都压在自己身上。”

  夏寒青是三军将领,峡谷被敌军围剿时旁人可以害怕,他不能怕,他不仅不能怕,还必须鼓舞士气,带领他们杀出去。

  他双腿残废站都站不起来时,他不能喊疼,更不能倒下,一旦他倒下,整个军队都将倒下。

  他是将军府唯一的依仗,他不能任性地纵马回西北,只能被迫在京城和皇帝周旋,企图保住夏家几十条性命。

  所有人都依仗他,所有人都拿他做退路,可是他没有退路,甚至难过委屈到想要哭泣时都只能自己躲起来。

  他必须把所有事情压在心里,因为他无人可靠。

  “你可以靠着孤,一直靠着。”

  “夏寒青,孤会护着你的。你所有的话都可以同孤说,孤帮你处理所有欺负你的人。”

  淡淡的嗓音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夏寒青紧紧环着他的腰,半响他才抬起头来眼尾通红。

  风从窗子处吹来,外面竹柏树影摇曳披落在他身上,夏寒青看到了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从容。

  “如果你说你不喜欢肃王,他便活不过今日。孤不杀他,不是动不了他。”

  夏寒青低声道:“臣不过是无能之辈,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上街还将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i89.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i89.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