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很快身后吱呀一声门推开的声音传来——_嫁给残疾将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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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很快身后吱呀一声门推开的声音传来——

  “殿下!”

  听澜和桑月被他吓了一跳。

  萧则绪半坐起身,从袖中取出一包药粉,这是母后临终前塞给他的。

  “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你们两个今日若是离开,孤会帮你们寻个好去处。”

  “不走……”

  两个人坚决地摇了摇头。

  萧则绪叹了口气,面色苍白无力,他捏起那一包药粉尽数倒入口中,吞了下去。

  第二日有人想来收尸,却不见尸体,而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傻子,谁也不认得,什么事情也不记得,行事说话宛若幼童。

  明里暗里不少人来查,只见他疯疯癫癫地蹲在地上玩蚂蚁,瞬间松了口气。

  萧则绪站得笔直,单手负在伸手,指尖转动着手中的那串菩提玉珠,不远处夏寒青送走皇帝回来。

  “他走了?”

  “是。”

  夏寒青明显感觉到了什么冷凝的气氛,却不知怎么开口。

  萧则绪没说话,转身要走,突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指尖,越握越紧,对方的温度借着指尖传进他的手心。

  夏寒青握紧了他的手,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盒子,“殿下,万福斋出了新口味的糖。”

  萧则绪转身蹲下,那盒子里放着一些其他颜色的糖,雕刻成花,看起来格外动人。

  夏寒青捏起一粒,送到萧则绪嘴边。

  萧则绪微微启唇,舌尖卷走那粒糖,唇齿之间满是荔枝的香气。

  夏寒青抿着唇,不知该说些什么,胳膊顿了顿,最终还是伸出去小心翼翼地抱住萧则绪。

  “臣把万福斋买了下来,殿下会开心一点吗?”

  萧则绪有些错愕,一瞬间所有的委屈倾泻而出,他低头捧着夏寒青的脸,用额头碰上他的额头,轻轻应了一声。

  “会。”

  郭溪的管家郭天孝强占民田一事很快就落下了判决,还牵扯出了郭溪的一些小事。

  皇帝对郭溪贪污一事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打着填充国库的主意,自然把所有的罪名安排的明明白白。

  盛怒之下,彻查郭家。

  却只查获纹银八百两。

  不多不少,却实在不符合郭溪的特性。

  钟泓看着底下人抬上来的小箱子,实在想不通,他们忙活了一天,怎么可能就查出来八百两?

  正烦恼时,门外白衣女子带着幕离朝钟泓低声道:“爹爹不若把墙皮砸了试试。”

  钟泓眼前一亮,连忙命令手下人砸墙,根本没用多少力气。

  灰尘四起,一锤子下去便漏出一点金灿灿的东西,钟泓大喜,亲自上手,又几锤子下去,砸出几块金砖,晃得人眼睛疼。

  整整一面墙,除了外面糊着一层墙皮,里面全是由金砖罗列堆砌。

  钟泓又砸了几面墙,收获颇多。

  郭溪被判斩刑,大大小小罪状一堆,抄家查获金砖、珠宝、摆件折合纹银三个亿,相当于燕云四年的税收。

  这一下子朝廷不仅还清了所有的商户欠款,又往工部、户部拨了许多银子,处理雪灾后续。

  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能松一口气时,景顺帝却突然病倒了。

  大概就是因为前段时间太忙,导致他病情加重。

  当天康德禄便领着景顺帝口谕,责令肃王监国。

  具体是不是口谕,谁也不清楚,但康德禄服侍皇帝多年,他的话有一定分量。

  山河昭昭,星河夜暮。

  飞檐翘角,朱红宫墙,金銮殿内亮着一盏小灯,守夜的小太监福乐昏昏欲睡,康德禄给了他一巴掌。

  “清醒点儿。”

  “哎呀,干爹,我不敢了。”

  福乐捂着头,偷摸从怀里掏出一盒子点心,“干爹,您伺候了陛下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

  康德禄接过点心骂了句,“还算你小子有孝心。”

  福乐笑笑。

  康德禄就着茶水吃了两口糕点,昏昏欲睡,眼皮子越发沉重,最后睡得跟死猪一样。

  福乐露出一个笑容,“干爹,好好睡一觉吧。”

  他走出大殿,把门敞开,来人一身黑衣斗篷,帷帽遮着半张脸,带着鬼面獠牙的面具。

  福乐却一眼就认出了他,“殿下。”

  黑衣人抬手摘下帷帽,取下面具,露出那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大殿内燃着上好的龙涎香,萧则绪一步一步朝龙床走去。

  景顺帝紧闭双眼躺在龙床上,萧则绪坐在床上,抬手帮景顺帝拉了拉被子。

  “父皇,儿臣恭请父皇圣安。”

  “父皇不会以为儿臣在冷宫痴傻这三年什么都没做吧?”

  他朝景顺帝笑了笑,一改往日的温和,笑容深不见底,宛如寒冰水潭,带着刺骨之寒。

  冷宫三年,他虽受困于围墙,但他做了十五年太子,若真能一下子倒台,没有任何后手,他便白做了这十五年的太子。

  废太子和言家所留下来的势力怎么可能那么轻易铲除?

  从他第一次须臾清醒开始,便着手布置,就是在等今日。

  “儿臣才闹了半年的时间,还没把这朝堂折腾的天翻地覆,您怎么就病了?”

  “不过您既然病了,这东西儿臣便笑纳了。”

  他指尖在龙床前的某处按了一下,很快弹出来一个暗窗,里面明黄色布包包着一个物件。

  萧则绪将物件收好,重新将暗格收拾好,正要离开时,却听见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

  他闪身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现在杀了他,名不正言不顺,还是要找到那个东西才行,康德禄那个阉人死哪儿去了?”

  是丽妃的声音?

  “母妃说的是。”

  肃王?

  看样子这两个人狼狈为奸,早有预谋。

  若今日不是自己下手,恐怕肃王也要准备先下手为强。浅墨整理

  紧接着便听丽妃又道:“查不出来的,当年昭和皇后便是这么死的,要不然她自幼习武,身子康健,怎么可能英年早逝。”

  萧则绪瞪大了眼。

  母后——

  一阵翻找声传来,大概两个人什么都没找到,最后脚步声渐渐又远了。

  萧则绪这才出来,眼神微冷。

  母后的死难道和丽妃有关?

  “事情办得好,孤听说你弟弟家的儿子今年该去书院读书了?”

  “是是是。”福乐点头哈腰道。

  “拿着这封信,去青山书院找陆先生,你弟弟的差事孤也已经安排妥当,你不必忧心。”

  “多谢殿下。”

  福乐大喜,连忙收下信筏。

  青山书院可是远近闻名,教出来的学生无不金榜题名,寻常人根本进不去。

  他自小入宫,也就只有那一个胞弟放心不下。

  萧则绪身形渐渐消失在夜幕间。

  出了皇宫,外头已是宵禁,正有军队巡逻,防止有贼人入户,萧则绪刚拐过弯正迎面碰上一队人马。

  他压了压帽檐,遮着面容,转头就走。

  “站住!”

  领头的李辰焕已经看到了他。

  萧则绪眸中闪过寒光,脚步匆匆,跑得更快,身影踩着旁边的竹竿借力便腾空而起上了旁边的屋檐。

  然而身后的侍卫李辰焕武力也不算低微,当下便追了过去,步伐飞快,穷追不舍。

  月色撩人,照着屋檐发光,两道身影跳来跳去。

  眼看着就要追上,李辰焕手中长剑泛着寒光破空刺去,萧则绪无法只能拔剑反手挡住。

  铮鸣一声,萧则绪与他缠斗起来,眼看着夜色渐深,他不想和这人纠缠,然而李辰焕却紧追不放。

  “藏头露尾的鼠辈!”

  李辰焕大喝一声,再次提剑攻去,专门朝萧则绪的帷帽和面具,想要一探真容。

  眼看着这一剑就要落在萧则绪身上,却突然咻地一声,不知从哪里又飞出一柄剑来,打断了李辰焕的剑。

  剑身稳稳插在旁边的墙面之上。

  萧则绪见状,衣袍一掀,转身就跑没了身影。

  李辰焕正要追,却余光瞥巷口处多了一个人。

  “夏将军?”

  李辰焕急忙见礼。

  “将军为何拦我?”

  李辰焕眯了眯眼,难怪那鼠辈和夏寒青有关?

  “我见有打斗声来,本想帮你拦下那人,不曾想剑偏了几分,反倒叫他逃了。”

  夏寒青坐着轮椅,严严实实挡住李辰焕的去路,非要拉着他说话。

  只寒暄的功夫,已足够萧则绪跑出去。

  待李辰焕带人再要追去时,人已不见,连夏寒青也消失在夜里。

  将军府主屋

  萧则绪已换下那件衣袍,披了一件绯色外衣,青丝散在肩头,静静坐在桌前,帕子擦着手中那柄长剑,映着自己的面容,眸中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很快身后吱呀一声门推开的声音传来——

  长剑破空而去,一剑抵在夏寒青脖颈处,只需稍稍用力,便能刺穿夏寒青喉咙,要了他的性命。

  夏寒青静静地坐着,喉结上下滚动。

  “殿下……”

  萧则绪剑尖往前送了送,“你跟踪我?”

  “臣担心殿下安全。”

  萧则绪哼一声,手腕轻转收回了手中的剑,收入剑鞘。

  若非夏寒青主动现身,他都不知道夏寒青跟了他一路。

  “臣知错,殿下不要生气了。”

  夏寒青主动靠近萧则绪拉了拉他衣角,看着还有些委屈。

  萧则绪弹开他的手,“你都知道些什么?”

  依夏寒青的心智,他们又处于同一屋檐下,想来他要做的事情也瞒不住夏寒青多少,他也没打算瞒着。

  他一向不敢看轻了夏寒青,不曾想夏寒青藏得比他还深。

  夏寒青垂眸,“殿下不想让臣知道的臣都不知。”

  “是吗?”萧则绪却勾了勾唇角,他从旁边的包袱内取出一个物件,四四方方的大盒子丢到夏寒青面前。

  “打开看看?”

  夏寒青按着他的指示,拆开包袱,里面是一个明黄色的盒子,从外观看那盒子倒像是官员的大印。

  殿下去了宫里,夏寒青吞了吞口水似乎猜到了里面是什么。

  他慢吞吞取下盒子,里面果真静悄悄地安置着一颗玉制九龙方印。

  九龙玉玺——

  天子之物。

  天下人为之眼红的东西。

  “喜欢它吗?”

  萧则绪却勾着唇角等着看他的反应,他弓着身子双手扶着夏寒青的轮椅扶手,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之下。

  然而夏寒青却摇了摇头,“对臣而言,玉玺远不及殿下。”

  萧则绪眉梢一挑,微愣。

  这叫什么话?

  情话?还是夏寒青在表忠心?

  萧则绪并不满意他的回答,又继续问道:“将军,你不怕吗?”

  这东西若是被人搜出来,可是九族抄斩的大罪。

  夏寒青却淡定地将那颗玉玺装回盒子里,用包袱包好,抬眸。

  “殿下,臣自小不知天高地厚。”

  没看到夏寒青吃惊的表情,他有些失望,最后愤愤地将包袱拿走藏起来。

  “殿下……”

  夏寒青又拉了拉他衣角,委屈之意越发浓重,“臣非有意跟踪,皇宫牛鬼蛇神,臣担心殿下,殿下不要不理臣。”

  萧则绪心里头的气一下子便散了。

  谁能拒绝一个委屈的大狗狗。

  “这次多亏你出手,那个李辰焕武艺高强,孤险些栽在他手里。”

  他倒是没想到皇城禁军内还有这样的人物,方才交手他很喜欢李辰焕。

  若是能收为己用……

  这般想着萧则绪伸了个懒腰,准备翻身睡觉,一回头夏寒青还乖乖坐在那里。

  他突然有些心痒,又想欺负夏寒青。

  萧则绪转回去,揉了揉夏寒青的腿,寻了个安全的位置,最后直接侧着坐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

  “殿、殿下?”

  夏寒青一个瘸子差点被他吓得站起来。

  “将军救命之恩,妾身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萧则绪指尖刮了刮夏寒青心脏的位置。

  夏寒青猛地抬头,“不不不,殿下……臣举手之劳、臣不敢……”

  腿上多了一丝重量,但又顾及他的双腿,没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上来。

  夏寒青死死握着扶手,手背青筋凸起,浑身僵硬,手心都有些出汗。

  “真的不吗?”萧则绪笑盈盈地亲了亲夏寒青鼻尖,活像一只勾人魂魄的妖精。

  夏寒青垂眸,浑身烫得冒烟,红着脸道:“那臣想……亲一下。”

  萧则绪手指勾了勾夏寒青的唇瓣,“你想孤怎么亲你?”

  第47章

  “殿下,不是……该是臣亲殿下。”

  夏寒青眼看着萧则绪逼近,炽热的呼吸喷洒,他鼓足勇气,突然抿唇在萧则绪唇瓣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不等夏寒青要收回去,就被人扣住后脑勺,更炽热的吻贴了过来。

  耳畔传来萧则绪低低的笑意,夏寒青脸色通红。

  萧则绪勾着手指滑到夏寒青衣领上,扯了扯他的衣襟,胡乱摸了两把。

  真的很好摸——

  “将军,你不打算再提一些别的过分的要求吗?比如这样亲……”

  他抓着夏寒青的手放在自己衣襟处扯出来一个缝隙,又将夏寒青的头按进去,唇瓣正好贴到胸膛上。

  脸埋在胸肌,突如其来的温度热气让夏寒青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他清楚地听到了殿下的心跳声。

  咚咚咚——

  每一下都坚韧有力,有些乱。

  让他想到了上次衣柜里殿下的心跳声也是这般紊乱快速。

  他听着心跳声,甚至连挣扎都忘了。

  “将军还想怎么亲?说出来,孤都满足。”

  萧则绪终于松开他,继续笑盈盈地盯着他。

  就算夏寒青提出来要浑身亲个遍他也不介意当场脱个精光。

  只要夏寒青敢说,他就敢脱!

  决不食言!

  夏寒青头脑晕晕乎乎的,殿下行事怎么这般……流氓。

  他怂了!

  “够了,殿下,臣不想亲了。”

  夏寒青如临大敌,生怕自己又亲到什么不该亲的隐秘之地。

  “真的吗?”

  萧则绪还没玩够。

  “真的。”

  夏寒青硬着头皮强行将萧则绪从腿上抱下去,快速移动到床前,随后挣扎着挪上去,用被子将自己蒙的严严实实。

  最后又偷摸露出两只眼睛看了萧则绪一眼,四目相对,他又吓得急忙拉上被子。

  萧则绪摸着下巴。

  夏寒青一个瘸子怎么跑得这么快……

  下次还是把他绑起来调戏。

  肃王监国,淑妃找袁宜之闹了许久,然而袁宜之这一次却没由着她的性子来,直接驳回了她的意见。

  淑妃亲自派人过去找袁宜之,结果袁宜之干脆称病,闭门谢客,甚至连早朝都不去了。

  气得淑妃摔了好几天的东西。

  大骂袁宜之天。

  肃王把自己的人往上换了一波,又一脚把端王踹到江州治理水患去了,京城彻底成了他的天下。

  唯一可惜的是还没找到玉玺,就算老皇帝死了,他上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还得吊着老皇帝的命。

  萧则绪一直窝在将军府,萧建白也不至于对一个傻子下手。

  只是夏寒青便惨了,每每上朝萧建白总要寻些由头故意找茬,然而夏寒青根本懒得搭理他。

  天色清朗,萧则绪心情甚好。

  “过来。”

  萧则绪坐在桌前,重新取出一只木匣子,推到夏寒青面前,笑道:“看看喜欢吗?”

  夏寒青小心翼翼地按开金色扣子,紫檀木盒内里用一层红色的布包着,一条红绳鎏金球静静地在上面躺着,在光线折射下泛着金辉。

  夏寒青眼底一亮,“这是……”

  萧则绪取出红绳,低头指尖挽了一下,将一头串进夏寒青腰间玉带内,将流苏的一头串过红绳中间,再稍稍收缩,那鎏金空球便完美地戴在夏寒青腰带上。

  “你打开金球看看。”

  夏寒青按开小机关,里面是一颗棕色的药丸类的东西,他凑到鼻尖轻轻嗅了下,一股淡淡的冷木香调,浓郁醇厚,细闻之下还有些金橘的清爽,令人心旷神怡。

  “香丸?”夏寒青问道。

  “喜欢吗?特此一家,别无分号,就算是……上次的谢礼。”

  夏寒青自然喜欢这个味道,与殿下身上是一个味道,他带着这个香囊,就好像将殿下戴在身上一样,日夜陪伴。

  “臣很喜欢,多谢殿下赏赐。”

  “赏赐”两个字传进萧则绪耳中,他手顿了顿,有些不悦道:“不是赏赐……你我之间,不谈赏赐。”

  萧则绪收拾好桌案上的东西,伸了个懒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歪头朝夏寒青笑道:“今天还想亲一下吗?”

  “殿下!”

  见他又提起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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